故事太子妃恶毒刁蛮,太子却对外说她是最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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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章惹人疼爱

杜思菱难受死了,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火烤着一样。

“阿菱?”陆星川将她轻轻推离自己,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

杜思菱缓缓睁开如同氤氲了一汪水的双眼,尽管模糊她却还是认出来:“表……表舅舅。”

还认得自己,陆星川唇角微勾,此刻怀里的姑娘就好像一只慵懒的猫一般。

他索性也不忍了,双手紧紧搂住她。

……

亲了会儿,陆星川松开她,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气:“阿菱,别勾我。”

可是,如今的杜思菱,又岂是她自己能做主的?

杜思菱的意识彻底混沌,她只感觉到自己张了张嘴,但是说了什么却不知道。

陆星川心疼地搂着她:“我知道你很难受,那我帮你?”他凑过去吻着她的唇角,“好吗?”

杜思菱没说话,却用实际行动告诉陆星川,她很想。

他惦记了这姑娘这么些年,早晚都是自己的,又何必在意那些细枝末节?

……

因着有这个纾解,加上又有陆星川用内力给她排了毒,杜思菱身上的难受逐渐散去。

担心她有些不知如何面对,陆星川索性点了她的睡穴,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,手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秀发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山洞外想起了轻微的呼唤声。

是沈璃来了。

陆星川打横抱起杜思菱大步走出了山洞,和沈璃碰了面,神色柔和压低声音道:“先回帐子。”

沈璃也没来得及问杜思菱怎么会和陆星川在一起,但现在人能找到且没有受伤就好了。

众人迅速回了帐子,这闹腾了大半夜,江氏看着熟睡的女儿,心疼的抹泪。

“去把太子妃身边的婢女绑来。”陆星川坐在凳子上,神色淡淡,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意。

第章狡辩

彩凤被带上来,看到帐子里坐着这么多人时,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,还是不由一怵,屈膝行礼:“婢子彩凤见过陆世子,杜夫人。”

其他人的身份都算不得多高,身为太子妃的一等婢女,彩凤心气高自然也懒得行礼,敷衍的屈膝算是了事。

“你给杜姑娘吃的是什么?为何要给她吃这个?又准备带她去哪里?”陆星川一句接着一句,倒是问得人有些蒙圈。

彩凤原本按照计划骗这杜思菱出来,喂她吃了药,背着她去西山那和人接头。可哪知道才到西山角,脖子就被人砍了一个手刀晕了过去,等她醒过来杜思菱不知在何处了,四周漆黑一片,还偶有野兽吼叫声,她只得先独自回来了。

早就在心里想好说辞的彩凤此刻还算镇定:“奴婢不知陆世子这是何意,太子妃因为晕车早早地就歇了,奴婢便也跟着早早歇下了。奴婢都不曾见过杜家姑娘,又怎么会给她吃什么东西呢。”

陆星川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神色,他从袖筒里取出一块碎步丢了过去:“看清楚这是什么。”

彩凤低头,面色瞬间惨白,这布料虽小,却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是她的裙摆,神色片刻慌乱后,她努力稳定下来:“这布料看着是姑娘家的,不知……”

沈璃实在懒得听她废话,大步走过来直接拉起她的裙摆,有一处缺了个口,和这破碎的布料正好能缝合起来。

一向温柔的杜夫人江氏一掌拍在桌子上,气得眼眶泛红:“我家菱姐儿哪里得罪你了?你竟要对她下这般毒手?今夜若不是陆世子出手相助,只怕我都再见不到我家菱姐儿了!”

彩凤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散去,双膝跪了下来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:“这布料或许是我在哪里见到杜姑娘时正好被杂草扯破了,并不能说明什么。杜夫人,奴婢知您爱女心切,但也不能仅凭一块布料便定了奴婢的罪啊。”

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
沈璃一脚踩在彩凤的手背上,拔下发簪死死地贴在她的脸颊上: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为什么要对阿菱下手?”

那簪子就贴在彩凤的脸上,甚至她都感觉到尖锐的簪子已经有点刺入皮肤了,但她是太子妃身边的一等婢女,她不信这个粗鄙的村妇真敢对自己动手。

上次是远在乡下,这次就在太子妃眼前,这村妇是不要命了吗?

是以,彩凤还嘴硬不承认:“我知楚少夫人和我有些误会,但也没必要假公济私吧?你……啊!”

她后面要说的话,硬生生被一声惨叫给打断了,左边脸颊上疼的厉害,而且鲜血直流。

沈璃用发簪将彩凤的脸深深地划出一道来:“我和你严肃的说,你以为我还在说笑?忍冬,拿盐来。”

“是。”忍冬很快就端了一小碟的盐巴过来了。

沈璃两指捏起一块盐巴,捏着粉碎后一点点的洒了彩凤脸上:“所以,你到底为什么要害阿菱?”

第章彩凤之死

新鲜的伤口加上这盐巴,让彩凤痛得面目都狰狞了:“我……是我听了吩咐的。”

“听了谁的吩咐?”沈璃用那带血的发簪将她另一边的脸颊也给深深地划破,“说!”

“太子妃到!”

话音刚落,身穿浅色披风的沈清俪就掀帘走了进来,声音里带着愠怒:“我婢女所犯何事?楚少夫人要用此等酷刑害她?”

她堪堪走到帐子中央,却见面前这个又黑又胖的人倏然抬起头,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淬满了恨意,她竟是被这眼神给震住了,一时间要说的话被噎住了。

看到主子来,彩凤跪行扑了过去,抱着沈清俪的大腿:“太子妃,您救救奴婢,这楚少夫人为了报私仇,竟是这般折磨奴婢!”

沈清俪被拉回了思绪,她恼火自己竟被一个村妇给骇住了,一恼怒那温柔的形象就顾不上维护了:“打狗还要看主人,楚少夫人未免太过分了!”

沈璃知道现在再和她们废话只会浪费时间,她直接用了最简单最粗鄙的方法。她大步走过去一把拉起彩凤,拉住她的衣襟,狠狠一扯就拉开了,里面掉出来了一包药粉。

沈璃眼疾手快地捡起药粉,一把掐住彩凤的脖子:“说,到底是得了谁的吩咐要来害阿菱!”

沈清俪喝道:“我看在你是楚世子夫人的份上对你诸多礼让,你却步步紧逼。来人!”

没等护卫回应,陆星川就先开口了:“太子妃,是我亲眼所见你这个婢女背起了杜家姑娘去了西山,楚少夫人从她身上也搜出了药。你是不是该好好问问你这婢女,她这是意欲何为?”

若只是沈璃相逼,沈清俪还能压住,可现在陆星川都开口了,她若是一意孤行的压了下去,只怕反倒会牵扯到自己。

“你既是太子妃的婢女,是得了太子妃的吩咐吗?”沈璃直接开口道,“再不说,我就扭断你的脖子!”

“噗”的一声,沈清俪身后的护卫突然一刀刺向了彩凤,后者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,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这样断了气息。

沈清俪一脸怒气:“我竟是不知道身边的婢女已经有了异心,竟是不知被谁蛊惑做下了此等恶行,实在可恶!”

若沈璃不是借壳重生,她肯定也信了沈清俪这番鬼话,这人最擅长的便是将自己撇清的委屈样子。

杜夫人虽然性子温和,却也知道后宅那些龌龊手段,可如今人已死,面前站着的又是太子妃,她也不能将这委屈咽下,只是这语气实在是好不起来了。

“忍冬,你替我送送太子妃,我这一夜未睡身子有些吃不消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光送她走,怎么不说送这个黑胖妇走?

沈清俪心里冷笑,偏偏面上还得做出一副怒其不争又委屈至极的模样:“是我没管好婢女,待杜姑娘醒来,我自当再亲自向她道歉。”

这毫无价值的尸体,在这也只是碍眼。

陆星川吩咐护卫将彩凤的尸体丢到山里去喂狼,又宽慰杜夫人好在没出什么大事,别太往心里去。

杜夫人只是一直致谢。

沈璃也回到了帐子,掀开帘子没想到楚衍还坐在轮椅上等着她,疲惫的心里似是有一些温暖。

楚衍看了她一眼,清润的声音响起:“过来。”

第章杀猪杀习惯了

等沈璃反应过来,她人已经走到了楚衍面前了。

本以为他会训诫自己几句,可没想到他只是拉过她的手,在早就打好的热水里一点点将她手指上的血渍洗净。

“太子妃把彩凤杀了。”沈璃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,但她知道楚衍能听懂。

“她不杀还好,杀了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楚衍清冷的声音在这帐子里反倒有种别样的温和。

“你会怪我吗?”沈璃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。

上次在养心小筑两人因为提到是否追随太子而闹得不开心,因而自那日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。今日她原本也不想提,只是等她反应过来,这话却是已经说出口了。

许久没有听到回应,沈璃有些暗恼自己沉不住气,她轻轻咬着唇,正要抽回手之际听到了他的回答。

“我并没有跟随太子,也并不打算跟随太子。”

背对着光,沈璃唇角微微上扬。

此刻太子妃的帐子里,她正在大发雷霆。

“这一个个都是吃什么的,这点事也办不好!”沈清俪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。

沈夫人凌氏也是恼火的很:“这计划安排的天衣无缝,怎么就冒出来了陆星川?”

按照原本的计划,彩凤背着杜思菱去西山的一处山洞,沈炬早在那候着了。

生米煮成熟饭,那杜思菱最后只能嫁给沈炬,沈国公府和兵部尚书结亲,太子的依仗便又多了几分,坐上龙椅的胜算自然也就多了几分。

可现在,不仅没能结亲,怕是还让杜家就此恨上了沈家。

这该死的陆星川,简直坏事!

翌日一早,太子妃说是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,其余人依旧是留在围场狩猎。

太子祁渊昨夜和下属饮了些酒,很早便睡了,是到今日一早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。

“好在你昨夜救了杜家姑娘,不然……”祁渊擦拭着箭头,一根一根往箭筒里放。

陆星川笑了笑:“顺手而已。不过太子殿下可有问过太子妃,对身边婢女的言行果真一概不知?”

祁渊将箭筒收拾好:“清俪一向天真善良,她说想来这婢女是被人收买了,想要嫁祸到她头上。我命管家去查一下那婢女到底是受谁指使,这事定会给杜尚书一个交代。”

他将箭筒递给心腹,又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楚衍:“不过孤倒是听说昨夜楚少夫人逼供的手段倒是了得。”

言语之间颇有试探之意。

楚衍淡淡地开口:“太子殿下,她以前在乡下杀猪杀习惯了,许是把那婢女当猪了。”

陆星川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因为楚衍坐在轮椅上便没有去狩猎,沈璃原本是跟在他身边的,可看到骏马弓箭,还有那奔跑的猎物,这对真正的沈璃来说是极大的诱惑,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策马奔腾了。

“楚世子难道打算一直坐在这看热闹吗?”有些嫉妒平南侯府复势太快的世家,阴阳怪气地道,“哦我忘了,世子这腿不方便。”

“你去吧,替我多猎几只回来。”楚衍捏了捏沈璃胖乎乎的手,只觉得这摸着实在是舒服极了。

第章现学的

沈璃换上浅色骑装,和杜思菱一道往东边而去。

“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,今日又来打猎了?”沈璃面露关切。

杜思菱坐在马背上,手握着缰绳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垂微微泛红:“围猎这么热闹的事,我怎么能错过。”说起来,她的骑术和箭术都还是沈璃教的。

以前沈璃还说:“阿菱,你不好好学,以后我出去可不带你玩了。”

加上她本来也觉得会骑马射箭很英姿飒爽,又有这么好的老师,她自然欢天喜地的学起来了。

杜思菱往旁边看了一眼,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这骑马的姿势,倒是和我那故友的姿势很像。”

沈璃一愣,这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动作,她若是没有特意去遮掩,还真容易露馅。

她微微换了个姿势,打掩护道:“我是看你这样的,现学的。”

阵阵马蹄声响起,两人也没再说话,追着小猎物去了,没一会儿两人便分开了。

沈璃握着弓箭,眼神犀利倒是射杀了只兔子和小鹿,她没有护卫跟着,自己下马把猎物捡起来丢到了马背的围兜上。

有只狐狸一闪而过,沈璃一跃上马迅速追了出去,她迅速搭箭射出,一箭就射在了那狐狸的腿上。

沈璃再次翻身下马朝那狐狸走去,没想到刚蹲下,寒光闪现一支箭就朝她射了过来。

沈璃一转头就看到那支箭到了眼前,她已经来不及躲开。

说时迟那时快,不知何处冒出来的一支利箭擦着这只箭而过,将这箭打落在了地上。

一匹马转眼到了眼前,马上的人稳稳落了下来,蹲下来一脸关切道:“你没事吧?”

沈璃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子,随即起身:“多谢五殿下,我无碍。”但见他脸色似是有些发白,她不由多问了一句,“殿下可还好?”

怕是上次刺杀,这外伤好了,内伤还没养透吧。

祁禹摇头。

片刻之间,又有其他人赶到了。

“梨花!”杜思菱喊道,“你没事吧?”

正说着,又有一队人马从另一边策马而来,带着些鄙夷的声音响起:“我追这猎物许久了,没想到倒是让楚少夫人捡了个便宜。”

沈璃抬头看去,只见孙雅彤满脸不屑又挑衅地看着她。

她捡起地上的短箭:“孙姑娘,这箭是你的?”

孙雅彤颔首:“在围猎时有误伤也是在所难免的,这大家都知道。再说了,我可是追着狐狸,哪知道你会躲在这里?怎么,你蹲在这草丛里是在如厕吗?也是,这对村妇来说再寻常不过。”

她竟然当众说沈璃是在如厕,这不是在讽刺抹黑她不知羞耻吗?

沈璃忍着怒气:“孙姑娘自己在野外如厕如惯了,才第一反应就是看到别人蹲下就以为和你一样?”

祁禹也有些怒了:“孙姑娘,你先恶行在先,又恶语伤人在后,胡国公府可知道要迎进门的姑娘这般恶劣粗鄙吗?”

孙雅彤面色一僵,被五殿下这般当面指责只觉得难堪至极,却还在梗着脖子不认错。

沈璃一扬手,孙雅彤坐着的马前蹄突然高高扬起,再一甩竟是直接将人给甩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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